情长
我是一个乏情的人,累日的感冒咳嗽让我的头脑变得混沌如未开之天地。
刚才去Toilet释然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篇名。
realplayer里播放着Music Radio,耳边漂移着或老或新的音符。
它们和眼前的文字一样模糊,老去的我对任何携有涵义的信息符号都出奇的迟钝。
描绘自己一个人的路途似乎有些私心在里面,让清纯点点的说教变了味道。
对于感情我是幼稚的,可幼稚的并不代表无辜。
天真的寄托可以圣洁也可以乏味,洁白或苍白都只是白。
可色光三原色的值都调节到最大的时候也是白色,难道白就是极度的色彩。
给我一张表格好吗,别给我这么大的一张白纸,疲累的心已经没有能力自圆其说。
我的情字是偎依还是负累的代名词,但至少我自己标榜它是厚重而绵长的。
堕落的常常是天使,大彻大悟的又往往是曾经的十恶不赦。
他们不知疲倦的从三楼落下去或从一楼飘上来,无视我们这二楼有血有肉的存在。
突然想起齐豫的《飞鸟与鱼》的歌词:
引用: 什么天地啊! 四季啊! 昼夜啊! 什么海天一色 地狱天堂 暮鼓晨钟 always together forever apart |
在乎太多不免淡了情意,把我的情拉成丝,长长的。
那端的你无论走了多远,记得别放手。